而是肾虚的表现。
“去看遥遥吧,她醒了。”李叔懒腰哈欠带放屁,然后衣服也不解开,直接把鞋子脱下,露出大脚趾破了一个洞的袜子,躺到床上。
轮椅上的江游都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就听床上李洵光鼾声渐起。
这是啥叔啊。
江游双手拨动着轮椅,艰难前行。
陆遥遥的病房并不在这一楼层,而是位于更向下几层。
把杨辞喊来,在小护士幽幽目光下,二人很快来到病房门口。
窗帘没有拉开,房间内光线较暗。
少女静静坐在床边。
杨辞离开,江游嘎吱嘎吱推动着轮椅靠近。
少女身体微微颤动。
一点点前进,直至来到她身旁。
少年强行从轮椅上站起,坐到床边。
就这样陷入沉默。
不知多久,渐渐响起低声啜泣。
迟疑中,僵硬的手臂将她揽在怀中,轻轻拍着。
——
四天后。
云海聚集地,陵园。
车辆缓缓驶入,然后停下。
按照亲属关系,巡夜人等级,以及其他划分,所有人整齐站好。
抽空去了几趟阴影层恢复,江游身上绷带已经拆下许多,站在人群中,并没有显得太过突兀。
身旁站着的是陆遥遥,自从那日后,本就不喜多言的少女更是愈加沉默寡言。
这四天时间,神态憔悴的惹人生怜。
她双手放在身前,紧紧攥在一起。
低垂下来的眼眶泛着微微红肿。
出席葬礼的人陆续到齐。
很快,黑色车辆驶来,车头摆放着牺牲者头像照片,以陆南风为首,其他车辆依次跟上。
单是看到车辆的瞬间,人群中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微小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