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心生恐惧,紧攥衣裙,泪如雨下,娇柔委屈地开口解释:
“龙侍卫误会了,本公主怎会对澈哥哥不利?”
“你当本公主扮作他人就好受?我只是担心澈哥哥身体……”
闻此言论,龙一眉头紧蹙,微微一挑,复杂凝视雪见一眼,
“但愿如此,不过,属下劝公主,还是趁我家王爷未苏醒之时,速速罢手!”
“须知,我家王爷最痛恨的就是欺骗之人。”
言罢,龙一便抱拳行礼。
雪见紧咬朱唇,牙关紧咬,眼神中充满愤恨,死死盯着龙一的背影,似要将其后背灼出一个洞来。
“可恶,你这卑贱之人,给本公主等着,我定会让你好看……”
……
随后,一行人迅速向战王府奔去。
那于江中抓住沈清宁玉足之人,正是拓跋齐的属下。
久等不到属下回复,他心中已然明了,自己的所有部署皆是功亏一篑了!
他忍着心中的不甘,再次启程回西戎,却在途中又遭遇猎杀,所有兵马全部损失殆尽,只剩他一人不断逃亡。
姻缘城,位于上京城东面的一座城池。
在一家农户的院落中,那张不算精致的床榻上,正静静躺着一个呼吸匀称的人,此人正是沈清宁。
“小姐,您已经睡了七日,今日不能再偷懒了,您该起床了。”
“奴婢从小跟随您,从未见您睡这么久,您不能这样戏弄奴婢,这一点也不好玩。”
玉容手持方巾,一边为沈清宁擦拭,一边轻声啜泣着。
兴许是这些天哭得太多,声音已然嘶哑,脸上也已没有半滴泪水。
她明知不会得到回应,却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看着那毫无起伏的锦被,玉容脸上满是愁容。
然而她无从知晓,此时的沈清宁正深陷绝境之中,她渴望苏醒,却被无尽的黑暗紧紧束缚,使她深陷于无边的绝望之中,难以自拔。
这般状况,又岂能轻易醒来。
夜寒尘自收到飞鸽传书后,便毅然抛下国事,不顾夜帝的咒骂,日夜兼程赶往姻缘城。
而另一边。
在即将抵达战王府时,许是胸口疼痛渐渐消散,只见御玄澈缓缓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