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琛他们兄弟俩的亲娘就是被那个死婆娘给拐卖的,老子恨不得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
庄老爷子威严而磁性的声音响起。
“既然人都已经抓到了,她早晚得到法律的的制裁。说正事!”
庄鹿鸣胸口起伏,显然骂李牙婆根本不解他心头之恨。他只想亲手将她千刀万剐,可惜他不能。
庄老爷子沉吟半晌,再抬起头来,目光锐利,直似能穿透人心。
庄鹿鸣心里一颤。
他家老爷子向来为人温和有礼,从来都是谦谦君子的大儒模样。
还从来没见过他老人家露出过如此凌厉的表情。
“爹,安家、汪家都只是小喽啰而已,他背后那只黑手才是关键所在。如今您老人家刚刚平反复职,屁股还没坐稳呢,咱们要不用些雷霆手段,怕不是真要被这些宵小之辈再一次给算计了。”
庄老爷子终于是点头了。
他是真不愿意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排除异己。
不过,那些鼠辈真是欺人太甚。
要不是他太过讲君子道义,也不至于被下放到偏远的大山里放牛好几年,差一点就家破人亡了。
活了大半辈子了,他决定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行,你放手去做吧。铭琛,铭文两兄弟回来,把他们都安排好,铭阳这孩子心思单纯,年纪尚小,只适合做学问,就别太强求他了。”
庄明阳对爷爷给自己改名为庄铭阳这事儿,很是不乐意。虽然只是改了中间那个字儿,读起来还是原来的名字,可他就是不乐意。
凭啥让他改,不是让那个宋铭琛改成宋明琛?
说起来还不是他自己亲妈不受婆家待见?在他爷爷和爸爸心里的地位不如宋铭琛亲妈?
总之,他就是心里憋口浊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难受!
庄铭阳不喜欢官场上的那些弯弯绕绕。
但听到爷爷说他不及那两个从未谋面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心里就不服。
“爷爷,我是年纪小,可我不傻。您和我爸啥意思?就是我就是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呗?不及您那两个大孙子聪明能干呗?”
庄鹿鸣闻言眉头挤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