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姊妹花,钟神秀觉得小天有些过于敏感了,几人只是闲谈罢了,这事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大可不必藏着掖着,还防备着两个岛国姑娘,就算她们听去又如何,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事情,又岂是自己几人能做主的?
“噢……,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这方面我还真了解过,其实中泽早期的时候走过这个模式,是以村为单位,但当时生产条件差,最后极大部分都没能成功。现在国外也有很多农协组织,龟兹岛国其实就做的不错。
他们以土地入股,成了集体所有制经济体,不但种地有钱赚,还能享受分红,农协不但四处投资,建设学社,医院,银行,保险公司,各个行业都有它的身影,这样的确提高了守田人的收入,但同样龟兹岛国的农业也受农协所制,现在反而有些尾大不掉的感觉。”董绍辉说出了他的观点。
“制度是需要完善的,岛国的农协之所以如此的强势,这与他们的选举制度有关,是选票所决定的,我们不能因为怕,而不作尝试,将财富均衡,不就是我们最初的追求吗,其实中泽有很多村集体就做的很不错,中泽的建设才刚刚起步,其实中泽的农业生态体系并不健康,可以说脆弱。
守田人挺希望有人能给他派任务,守田人拥有什么,能生产什么,怎么样让守田人拥有的东西升值,是整个社会矛盾的关键所在,这些问题总要一个一个的解决,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我先试试看,如果响者云集,市场自然会自动调节。”
“你呀。”秀哥笑着摇了摇头,他看的出来,小天喜欢说话留一半,他显然有了一些计划,可想要做到财富均衡,哪有那么容易,想到那个以身殉道的前辈,秀哥变得沉默了。
“好了,先不聊这个了,话说今晚算是绍辉金榜题名的日子,想必过不了多久就是喝董兄结婚的喜酒了。”
血脉者的等级越低,双方受孕的几率越高,这是妖蛊世家摸索出来的规律,所以听到小天说结婚,董绍辉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其实他有些恐婚,“小天,我想问你,你为何这么喜欢女色,你不怕失去自由吗?曾有人跟我说过,婚姻就是一把枷锁,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哈哈,没想到董兄也会如此看待婚姻,如果你真的如此在意那一纸婚约,恐怕你心里总有芥蒂,两情相悦说的是情感交流和精神寄托,如果掺杂了太多的利益,当然会让你觉得沉重,额,董兄我也就说说,你可别当真啊,省的我遭人埋怨啊。”
几人谈古论今,细数风流人物,让小天不由得感叹,世家子弟的知识渊博,几人说的正起劲呢,一同看向了桌前的三姐妹,她们要醒了。
在梦中,朱霖,李玉,左汾,三位姑娘正在义结金兰,忽然听到院外有人声传来,几人急忙出去查看,只见一邋遢老道,举着一面破旗,上面写道,人腚胜天四个大字,嘴里哼唱着小调,见几人出来,拿起葫芦喝了口酒之后,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人生就像那炸油条,要想成熟你得煎熬,
跟着啥人学啥人,看我的小说你能学词,
跟着保安你会看门,跟着马蜂会蜇人,
跟着苍蝇找厕所呀,跟着蜜蜂你找花朵,
跟着千万你赚百万,跟着乞丐会要饭,
跟着医生会看病,跟着小贩会看秤,
你要跟着我来混,一天至少饿三顿。
思绪渐渐回归现实,三位姑娘睁开眼并没有看到那邋遢道人,而是看到了一个发着金光的小和尚,耳边依旧传来梦中的小调,回首看去,只见那男子轻轻敲打着桌面,摇头晃脑的哼唱着,正是之前让她们上山,说是许她们富贵之人,所谓的上层血脉者。
大梦一场,三位姑娘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追求金钱名利的急迫,像是灵魂受到了洗礼,剩下的只是淡然,原来人生还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三人对视一眼,齐齐对石柱说道,“大师,我悟了。”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三位女施主就赶紧行动吧,小僧祝各位早日能到达彼岸。”说完,石柱便将纸条递给了三位姑娘。“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咨询我,阿弥陀佛。”
三位姑娘郑重的将纸条收好,打量着彼此,姐姐妹妹的叫个没完,莺莺燕语吵醒了呼呼大睡的光祖,“哈欠,石柱,以后这样的美梦多安排一点,舒坦,咦,霖霖,玉玉,汾汾。”
“啊呸。”三个姑娘嫌弃的看着光祖,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那厮,然后对着看戏的小天义正言辞的说道,“哼,早晚有一天,我们要将你们这些所谓的高贵血脉踩在脚下。”不等几人反应过来,三位姑娘昂首阔步的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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