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永昌侯问。
慕容澈面色冷峻:“我要亲自带他,去与那人滴血验亲。”
“洗我母妃,生前所受屈辱。”
永昌侯:“睿王,你又是何必呢?”
“滴血认亲,本就是对先皇后的折辱。”
“更何况,这事涉我们永昌侯府。”
慕容澈面无表情,目光落在永昌侯身旁的张夫人身上。
“这么多年,你永昌侯府没功劳也有苦劳。”
“你们没有错,错的是当今陛下,是他的疑心,害了三个人。”
这么嚣张的话,也许只有慕容澈才说得出口。
周遭众人,不敢多言。
张夫人上前一步:“若是睿王殿下执意如此,他日陛下若是降罪到我们张家。”
“还望睿王殿下,能护住我们张家满门。”
“自然。”
“你们放心,此事不会连累你们张家。”
此刻,沈宓走到慕容澈身旁。
“四爷,如今张公子受了伤,还得回去请大夫医治,耽搁不得。”
慕容澈点头,“恩。”
他瞥了一眼身旁满身是血的周大人,声音冷冷道:“周大人,这大理寺的牢狱酷刑颇多。”
“刚好,睿王府也有一个牢狱,不如进去看看,是大理寺的酷刑多,还是我睿王府。”
“将他带下去。”
冰冷的声音落下,大理寺卿周大人面色瞬时惨白。
“睿王殿下,饶命。”
“我不知道张世子身份。”
“睿王殿下饶命。”
可任凭他如何求饶,慕容澈依旧面不改色。
夜雨中,滴滴答答的水珠,从房沿落下,虽是深夜,永昌侯府里,却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