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举办了宴会,推迟到今晚。
韦赛里斯咧嘴一笑:“来就来了,大度一些。”
雷妮拉瞪了雷加一眼,快步走到床头边,小声道:“我想来看看你。”
说着,拿起一个鹅毛枕头,关心的垫在父亲背后。
她知道父亲身上有割伤,并且很重。
父亲从没让她亲眼见过那些伤口。
雷妮拉希望知晓父亲承受的痛苦与压力。
“呵呵,一个浑身是伤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
韦赛里斯注视着女儿,还有心思说笑:“你真该多看看我白日里的华丽打扮,还是有几分英武不凡。”
雷妮拉听出了其中埋怨,默默攥紧父亲的一只手。
两只手握在一块,雷妮拉心头一颤,面色不自然。
握着的手,缺了两根手指。
看向父亲另一只手,层层包裹着纱布,渗出丝丝血红。
雷妮拉立马低下头,暗暗咬紧下唇。
白天时,父亲是国王,高高在上。
她只看到了表面的身体虚弱,感触不深。
夜深了,父亲褪去坚强的伪装,真正展露脆弱一面。
雷妮拉初窥一角,便觉得胸口发闷,鼻子酸涩。
思来想去,无助的看向雷加,一双美眸红彤彤的。
“唉,真拿你没办法。”
雷加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她身边,轻声道:“还记得吗?父亲没想象的那么脆弱。”
这是白天雷妮拉劝慰他的话。
雷妮拉眼泪唰的落下,含糊不清道:“雷加!”
许是环境不同,给人的感官也差异明显。
看着此刻的父亲,再听雷加说出这番话,雷妮拉深感愧疚,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窘迫。
“哭什么,这并不影响我享乐。”
韦赛里斯怜惜的搂过女儿,对着抬头轻吻,安慰道:“你说的没错,韧性算是我少有的优点。”
“抱歉……”雷妮拉埋头在父亲怀里,哽咽的说不出话。
她没想到仅仅是父亲的一个眼神、动作,会给她那么大触动。
雷加坐在床头边,拍了拍雷妮拉的挺翘,柔声道:“没有人怪你,让我先为父亲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