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说话。
马儿疾驰带来的冷风像是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
这份沉默,反倒让我生出了一股倾诉欲:“其实我来这里,是要去县派出所接我爸的遗体,可是半路被我的邻家哥哥丢下……”
提起这件事,我就满心酸胀,握着马鞍和手机的指骨都泛白。
这时,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口:“达瓦嘉措。”
我猛然愣了瞬:“什么?”
“我的名字。”
他顿了顿,“录音可以关了,这里没有充电的地方。”
我低头一看,手机电量只剩10?而信号格仍是一把叉。
被戳破的我有些赧然地关了录音,正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