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低着头,眼里却没有一点儿怯懦之色,只有阴狠。
浮白就别怪她无情了。
本来只要浮白承认孩子是他的,老老实实娶了她,哪里会有现在的事?
那人本就打算让她这么污蔑危浮白的,是她在对方身上看到成长的潜力,本想利用“孩子”让危浮白和自己结婚。
但浮白不想要这个选项,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虽然没有办法证明浮白强迫她发生关系,但她怀孕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浮白也没证据证明他们没发生过关系。
在这件事里,她秦星才是天然的弱者。
用“强奸”败坏浮白的名声,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到这里,埋在好友怀里的秦星微微勾了勾嘴角,她倒要看看,接下来浮白该如何应对?
浮白没有应对,而是将所有事都交给自己的律师,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态度闲适得不像是一个被告。
他的态度惹恼了警察。
有个年轻的警察看不过眼,冲到浮白面前,质问道:“危浮白!秦星说的是否属实?”
浮白抬头看了年轻警察一眼,转而又看向律师。
律师接收到浮白的目光,眼中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怜悯之色。
他确认一般地问道:“危先生,您真的打算出具这份病历证明?”
浮白眼底拂过感伤之色,最终无奈地说道:“还有其他办法吗?无论结果怎么样,总比被当成强奸犯要强吧?”
律师轻轻叹了一口气。
最终还是选择尊重浮白的意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警方。
“这是我当事人的病历证明,从十八岁开始,他便在医院做过检查和治疗,但至今依旧没有起色,最近一次检查在半个月之前。”
律师没把话说得特别明白,但病历证明上却写得清清楚楚。
危浮白,性功能勃起障碍。
警察看着病历反应了一会儿。
性功能勃起障碍,俗称阳痿,还有一种更直接的说法,叫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