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牌风老辣,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手里的牌一张张打出去,这玩法是谁先出完谁赢,黑老大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他又瞥了裴染一眼。
好在?她手里还攥着不少。
他手里也有一把,不过精心谋划下,成竹在?握,他又抽出几张,不紧不慢地打出去。
“四四六六八八十?十?。”
是跳对,好不容易才凑出来的,对方不可能压得住,手里还剩了一对二,直接出掉,就能打完收工了。
他那把牌一放在桌面上,裴染就开始从手里抽牌。
“五……五……七……七……九……九……”差点把牌抽掉,“……J……J……”
黑老大:“……”
裴染看一眼黑老大的表情,把手里最?后两张牌放下,“一对三。没了。”
黑老大:“……”
围观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骚动起来?。
裴染问:“我是不是赢了?”
对面的黑老大没吭声。
裴染本来?问的也不是他,耳边传来?W的声音,“对,赢了。”
裴染毫不客气地伸手,把牛肉罐头和黑老大的三十?块纸钞捞过来?,摆在?自己面前,才问:“这回我押六十?,还敢玩吗?”
她用的词是“敢”,没人受得了这种激,更何况一把只?有六十?块而已。
一定?要赢一把,才能把面子?找回来?,黑老大毫不犹豫,从口袋里掏出六十?块,“再来?。”
两人重新洗牌切牌,又开始新的一轮。
这牌打得很无聊。
裴染觉得自己就是个人形发牌机,全部工作就是把手里的牌抽出来?,放在?桌上。
W在?她耳边说:
“七七八八。”
“对A。”
“一个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