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暖暖睡在一张床上,暖暖紧紧贴在她身侧,小手攥着她的衣襟。
她凝视着暖暖的小脸儿,想起了谢宴声。
此时的谢宴声是否也会想起她们母女?
欸,如果心里有她们,就不会与她们分居两地了。
次日对温澜来说又是忙碌的一天。
临近中午,云姐一个电话把她打入万丈深渊!
云姐说,她正抱着暖暖在小区玩,几个中年女人把暖暖抢走了。
“报警没有?”温澜气急攻心,头开始疼。
云姐又道:“对方威胁我不许报警,还让我转告温小姐,只是把暖暖接回家住几天,让温小姐放平心态不要着急。”
“接回家?”温澜崩溃地摁住额头,“暖暖的家除了书苑府——我想起来了,云姐,你哪儿也别去,等我消息!”
结束和云姐的
电话,温澜找出江景辞的小号拨过去。
暖暖出生后在秋水台生活的时间最久,或许在某些人眼里,秋水台能称为“家”!
这个时候,除了江景辞,她再也想不出谁还能做出这种恶心事!
江景辞没有接听。
越是这样,温澜的疑虑越大,不停地拨江景辞的电话。
当耳边传来江景辞清润的声音时,温澜绷不住了,焦灼地问:“你把暖暖藏哪儿了?”
那头的江景辞先是一愣,疑惑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刚刚有几个女人把暖暖从书苑府抱走了,难道她们不是你指使的?”温澜压根不信江景辞的话,怼道。
“不是我。”江景辞答得干脆,“孩子都不见了,报警了么?”
温澜脑子里灵光一闪,很快又想起一个怀疑对象,直接挂了电话拨出谢宴声的号码。
一连拨了五个,一概无人接听。
温澜焦灼地在办公室内转圈,江景辞的来电不停地打来,她拒接了两个之后,接听了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