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把煮好的茶给雪七倒了一杯递过去,雪七摆手不接。
“在家里没必要这样拘束。”温澜把茶水放到茶几上,“其实等我外出的时候,你再跟着就行,现在你可以去隔壁休息。”
“谢先生说,不能让温小姐离开我的视线。”雪七总算对温澜说了见面之后的第二句话。
温澜很不习惯被人盯着,忙道:“我这个当事人感觉你现在杵在我眼皮底下,会令我莫名紧张,你还是先去隔壁吧。”
“我只听谢先生的。”雪七神色平静,对温澜的话置若罔闻。
温澜第一次见这种拧巴的人,无奈地端起一杯红茶上楼。
书房的门半开,谢宴声正讲着和数码游戏有关的东西,温澜听了几句就觉得头大。
象征性地敲了下房门,轻轻推开,把茶水放到谢宴声电脑桌上,然后回了主卧。
温澜躺床上看起手机来,她婚内出轨谢宴声的桃色新闻热度居高不
下。
还有好事者把她和江景辞离婚庭审的消息放出来,评论区的字里行间都是对江景辞的同情,她和谢宴声成了人人喊打的“奸夫淫妇”。
那些扎心的评论,把她气得快要心梗!
她和江景辞的离婚官司采取的是不公开审理,如果江景辞不往外说,谁又会知道今天庭审!
江景辞!
她气得牙痒,把江景辞的手机号从黑名单解禁后拨过去。
“没看错吧,是你?”江景辞难以置信的冷哼很快传来。
“江景辞——”温澜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江景辞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有什么指示,我洗耳恭听。”
“别在网上雇水军诋毁我和谢宴声了!”温澜恨得咬牙,“这婚迟早要离,你非要这么恶心我么?”
“婚还没离你就和谢宴声在一起,我是多么恶心你知道吗?”江景辞冷哼。
温澜被怼得抓狂,“一边在网上恶炒我出轨,一边还不想离婚,江景辞你就是个神经病!”
“我确实是个神经病,自从认识你,我的神经就没有正常过。”江景辞满腹怨言一触即发,“但凡我有一点点想不开,早就被你气死了!能活到现在还真是我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