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羞耻的女人吗。在我的记忆中,你好像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此主动的女人。”
温澜听得刺耳,气得从座椅上起身,“谢宴声,别再和我藏着掖着了,我知道你是在装失忆!”
“搞不懂你在说什么。”谢宴声狠狠抽了两口烟,“无论认识不认识,我都不亏待女人,想要多少说个数,马上转给你。”
“你准备装到什么时候?!”温澜抓起东西朝他砸过去。
谢宴声侧身避开,唇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玩味,“抱歉,刚刚情不自禁占了江太太的便宜。”
“装吧装吧!再装下去暖暖就再也回不来了!”她带着哭腔从后车座跑下去。
谢宴声盯着她远去的纤细背影,心中已翻出惊涛骇浪。
暖暖——
他记得很清楚,这个名字是温澜为那个夭折的孩子取的。
那个孩子不光是温澜的痛,还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儿。
当初在听说温澜早产住进医院之后,他第一时间赶到临城“安贝亲”医院,让李端找专业鉴定结构对死婴进行采样,与他做了亲子鉴定。
可打脸的是,两次鉴定,孩子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为此,他用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原谅温澜“出轨”。
刚刚,温澜说他如果再装下去,就真的见不到那个夭折的孩子了!
谢宴声觉得不对劲儿,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到原因。
掐灭手中烟,扔到窗外。
他脑子里全是和温澜在一起时的画面,怎么都挥
之不去。
刺耳的手机来电打破夜的寂静。
“先生,半小时前程霓嘉已经认罪。不光交代了替安学智收受的几桩大额贿赂,还说出替一家进出口公司洗钱的黑幕。”李端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谢宴声“嗯”了声,“安学智怎么样了?”
“程霓嘉急着为自己脱罪,已经把安学智的罪行和盘托出,安学智犯的事儿可比当年的沈清风严重多了,无期的可能性较大。”
李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