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秋水台是在半小时之后,江景辞全程沉默。
当温澜从车上下来,就被黑着脸的江景辞扯上二楼主卧!
温澜试着反抗了几次,换来的是江景辞更粗暴的推搡。
“嘭”地一声,房门被江景辞重重关上!
温澜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为了逃避与我同床,你吃了什么,拿出来——”江景辞红着眼朝她伸手。
她腰杆挺得很直,没有一丝怯懦与江景辞对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景辞一把把她手包抢过来,把里面所有东西倒在床上,看了一遍并没有可疑药品。
江景辞不死心,把她手包的每一个夹层都摸了下,依旧是满满的失望。
“温澜,既然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江景辞忽然捏住她下颌骨,笑声冷冽,“我不逼你,但我会马上把泱泱送出国,只怕以后你们母女想见一面都难。”
“江景辞
你个混蛋!有什么不满对着我来就是,为什么要发泄在一个才几个月的孩子身上!”温澜的倔强在这一刻瞬间崩塌,“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吃的是一种能快速来大姨妈的进口药,行了吧?”
“药呢?”江景辞对她此时的反应很满意,放开她,再度朝她伸手。
温澜咬唇,把剩余的几粒药从行李箱最下面的夹层中取出。
江景辞看了多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拿着药开车离开了秋水台。
温澜现在最担心的是泱泱,她不止一次挑战江景辞的底线,江景辞真要把泱泱送出国……
越往下想,她越发心颤。
她没有与江景辞叫板的底气,现在唯一能帮她的人只有谢宴声!
就算谢宴声把她忘了,对她只有冷嘲热讽,她也要把泱泱的事儿告诉谢宴声!
令她崩溃的是,谢宴声的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她没有气馁,继续拨打李端的电话。
李端秒接,但四周很嘈杂,只说了句“现在讲话不方便,待会儿回过去”就挂了。
一股深深的担忧和恐惧涌上温澜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