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吧,我妈可能对你有些误解。”江景辞说着接到了江母催他回秋水台的电话。
虽然他很不情愿,但母命难违,不得不把温澜独自留在病房。
温澜打开手提电脑继续投入到工
作中。
又过了一天,江景辞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温澜硬着头皮回到秋水台,惊诧地发现自己的行李和换洗衣物已被搬到江景辞卧室中。
江景辞给她的解释是,如果结婚在即分房睡,两位老人肯定会胡思乱想。
温澜没见到去东区访友的江父,和江母不冷不热地聊了几句就借口工作忙,开车去了TT。
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周翘打来电话,说打听到谢宴声在M国。
“哪个医院?”温澜哑着嗓子问。
其实江景辞一开始就说谢宴声在M国,是她不信罢了。
“暂时还不知道。”周翘也是一肚子失望,“我爸已经在打听了,再等等。”
“翘翘,下周六我——”温澜开口就说不下去了。
“自从听到你们结婚的消息,我给江景辞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但他十分固执,说如果我再多管闲事就和我绝交。”
“想到下周六的婚礼,我就崩溃——”温澜叹息着转了话锋,“江景辞的妈来江城了,看得出,她一点也不喜欢我。她只有江景辞一个儿子,俞蕙去世得早,她心中的儿媳是身强体健能尽快为江家开枝散叶的女人。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说来听听。”周翘很是好奇。
“找个能在江母面前说进去话的人,告诉她,我身体不好——”温澜顿了顿,心一横,“去年早产失去了生育能力——”
“懂了。”周翘吁了口气,“借江母对你的不满来逼江
景辞取消婚礼。”
“一点没错。”温澜眼眸中全是深不见底的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