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你到底在哪里?
“俞蕙的父母以前去医院做体检曾经见过你,他们对你印象很好。”江景辞怕她紧张,试着宽慰,“他们急着见你是怕江冠以后受委屈,等亲眼看到你们和谐相处,就会放心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别找我!”温澜冷声表态。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下了。”江景辞向她示好。
回到江宅,回家过周末的江冠早就在客厅等着他们了。
温澜上次和江冠见面,还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陪他半夜一起去酒店找江景辞。
现在,她已经是江景辞的法定妻子,江冠名义上的后妈。
温澜看到江冠时,面色窘得通红,只生涩地打了声招呼。
江冠倒挺开心,笑着问温澜,“以后我是叫你澜姐,还是澜姨呢?”
“没大没小的,当然是澜姨!”不待温澜回应,江景辞已抢着说。
“澜姨——听着就好老!”江冠反复琢磨着这个称呼,悻悻摇头,“明明只比我大十岁,还是叫
澜姐吧!”
“一个称呼而已,无所谓的。”温澜不予置评。
出门前,温澜上楼换了件设计简单的灰色连衣裙,又去婴儿房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泱泱。
温澜认为江景辞的岳父岳母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和他们见面后没有任何局促。
两位老人对她十分客气,说的十句话有七句与江冠有关,只要她稍稍蹙眉,江景辞就主动替她解围。
江冠“澜姐”“澜姐”地喊着,温澜对江冠的态度与其说是长辈,不如说是好朋友更贴切。
这场饭局上,温澜与江景辞父子配合得很默契,任谁看他们都是一个幸福的重组之家。
江景辞很高兴,陪着俞爸爸喝干了一瓶茅台。
江景辞虽然早就微醺,但时间把控得非常好,一个小时刚过,饭局就进入尾声。
俞妈妈从手包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递向温澜,叹息着说:“这是俞蕙姥姥留下的金手镯,年份有些久,但分量还是有的。俞蕙命薄无福消受,现在,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温澜急忙摆手,话没说完江景辞已替她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