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悄悄叮嘱两个护工一定要看好周翘,才心疼又无奈地离开医院。
临城工作室交给了小黎全权负责,江城这边很多事都需要她拍板,三个工作室出来的每一件成衣,在送到客户手中之前,她都要过目。
在TT忙工作,她又放不下周翘,两三个小时就要和护工打个电话问一下。
在医院陪周翘,两三个小时就要接到工作室的十几个电话,小到布料的调配,大到和媒体的互动,都需要她亲力亲为。
在临城的几个月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忙碌的生活,现在即便工作量比以前多两倍,她也游刃有余。
和苏姐会和之后,两人一起赶到机场,接到F国的合作商并把她送到市区一家星级酒店。
合作商是个四十多岁的独身女人,从小就对东方文化充满憧憬,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一直用蹩脚的中国话说要去看江城西区的“满月寺”。
满月寺是明朝留下的一座庙宇,这两年被政府不停地拿着做文章,已经成了外人来江城必看的一张名片了。
办好入住,温澜把自己的车钥匙给了
苏姐,让苏姐开车载着这个对江城满是好奇的女人去了“满月寺”。
温澜本想打车回TT,但等电梯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议论,酒店顶楼的礼堂正在拍卖南郊烂尾楼,几个买家竞价已经到了白热化。
听到这个消息,温澜心中五味杂陈。
她很想亲眼看看谢宴声,江景辞和沈毅三个人是怎么豪掷千金竞拍一栋烂尾楼的!
从电梯来到顶楼。
进行拍卖的礼堂前后两个门都开着,她怕引起不必要的关注,从手包掏出个口罩戴上,轻轻走进后门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她一眼就看到了最前面一排的谢宴声。
修长挺拔的后背,得体的黑色手工西装,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和运筹帷幄。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她拒接了谢宴声的所有来电,谢宴声没有再来找她,两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明明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中间隔了一二十米的距离,但看到谢宴声那刻,她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沸腾了。
拍卖师正笑容可掬地站在台上,坐在相反方向的沈毅和谢宴声,不停地举牌加码,场内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当那串令人咋舌的数字从拍卖师口中出来,温澜差点惊掉了下巴!
一个满打满算也就几千万的烂尾楼,竟然在几轮竞价之后翻了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