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笨!”谢宴声再也绷不住了,快速脱掉衣衫,把温澜抱到自己身上。
这一次,温澜是带了怜惜主动来疼谢宴声的。
谢宴声也挺上道儿,矜持了没多久就变被动为主动。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外面的鞭炮声断断续续,温澜睡得很不踏实。
第二天两人同时醒来,确切地说是温澜翻身吵醒了谢宴声。
谢宴声打着哈欠,把她紧紧拥住,在她耳边说了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笑着捏了下谢宴声的鼻子,“谢先生过完年就三十岁了。”
“三十岁又怎样,用不了几年你也会三十岁。
”谢宴声睡意全无,拿起手机看了眼又放回去。
温澜已看到他手机屏上有好多未接来电,劝道:“改回的电话还是要回的。”
“昨天半夜安臻生了一个男孩。”谢宴声语气极其冷漠,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儿,“这二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催我回江城的。”
“孩子都出生了,你这个做爸爸的不能在外面耽误太久,待会儿还是退房回江城吧!”
虽然谢宴声说安臻的孩子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温澜还是有些扎心。
“那就明天回去做场戏好了。”谢宴声若有所思,“还真没想到她也会早产。”
温澜以为他在想安臻,脸立马沉下来,“你说安臻的孩子不是你的,敢不敢发个誓让我听听?”
“还是不信我,嗯?”谢宴声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郑重地说,“如果安臻的孩子和我有一点点血缘关系,就让我不得好死,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
不待谢宴声把话说完,她已伸出另一只手捂住谢宴声的唇。
“信了么?”谢宴声目光灼灼盯住她。
她把头贴在谢宴声宽厚的胸膛,“信了。”
两人又在床上聊了会儿,才缓缓起床。
温澜在微信中给谢宴声发了笔999的转账,正看着手机的谢宴声急忙问她是什么意思。
她笑着说:“贺岁红包呀,能有什么意思!”
谢宴声的心好像被什么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