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温澜满目嘲讽,“你配吗?”
“我不配谁配?”谢宴声面庞紧绷,双手托起她巴掌大的脸,“姓沈的,还是姓江的老东西,嗯?”
“无论是姓沈的,还是姓江的都比你强一百倍!”她只想把谢宴声气走,毫不留情地怼道,“和你在一起除了恶心再无其他!”
“那就继续恶心,反正也不差这一次。”谢宴声双眼深缩,眸底漾着猩红。
双手用力一扯,温澜的衬衫扣子忽然开裂!
“谢宴声你个疯子!”她惊慌失措,弯腰护住胸口的大片春光。
“都是被你逼的!”谢宴声裸露的一截手臂上青筋凸起,用力把她拥到防盗门口,从她手包摸出钥匙打开门锁。
她在门口挣扎了不到三秒钟,就被谢宴声推搡进房间
。
房门快速关闭,落锁。
拜谢宴声这个混蛋所赐,这种情景她早就体验过多次。
这次她自知厄运难逃,索性放弃挣扎,扔掉包包和外套,娴熟地脱掉衬衫,半身裙……
谢宴声没有像以前那样强迫她,而是站在距她几步之遥的地方,安静望着她。
她厌恶和不屑的表情令谢宴声抓狂。
“姓谢的,不就是要睡觉吗,赶紧的!睡完立马给我滚!”温澜面无表情,完全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谢宴声薄唇微颤,拿起她的外套,轻轻披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臆想中的羞辱没有发生。
她瞳孔中全是惊诧,因为在她看来,谢宴声贪色重欲,没占到便宜根本不会放过她。
谢宴声打破沉默,嗓音不知怎么就染了几分哑,“你能和沈毅江景辞心平气和地聊天,我们也好好聊聊吧。”
她心口酸涩不堪,裹紧身上的外套,跌坐在门口的餐椅上,“想聊什么?”
谢宴声忽然陷入沉默。
一肚子话要说给她听,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记得我们刚结婚那天么,摆完酒席你——”
谢宴声唇角带笑,正准备从两人的婚姻说起,就被她打断,“那场婚姻对我就是一场痛苦的梦魇,求你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