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连着打来三个催她回盛宴的电话,她撒谎说最近月经不调,正在医院排队看医生。等看完医生准备去世贸为暖暖挑一些衣服,好长时间没逛街,准备在世贸附近转转再走。
谢宴声并未疑心,还说等周末带她去看中医,她就像平时那样爽快应下,还与谢宴声开了几句玩笑。
结束通话,温澜还没放下手机,来电又响。
是个IP地址为上京的陌生号。
她想都没想就点了接听键,连着“喂”了两声,却不料对方一直沉默。
“再不说话我挂电话了——”她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床头,不小心碰到了免提。
“温澜,是我。”江景辞温润的嗓音缓缓传来。
温澜神经线忽然紧绷,心中的怒
火噌地一下就上了头!
但因为太过紧张激动,一时之间竟语塞。
“你现在是不是在三院的妇科病房?”江景辞语速很快,“出来一下,我在一楼的步梯口等你。”
“我不见你!”她一手拿起电话,一手落在小腹上,恨声骂道,“拜托你积点德,别再来恶心我!”
“我只等你五分钟,你不下来我就上去。”江景辞这次十分强势。
温澜手指颤抖着挂了电话,半分钟之后还是下楼。
距一楼步梯口还有七八米远,江景辞就已经看到她,目光快速凝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立马猜到江景辞知道了什么,但还是很快平复好情绪,冷声道:“有话快说。”
江景辞的视线从温澜小腹移到脸上。
一个月不见,她丰润了,气色比在江城的任何时候都要好。
或许是因为有爱情的滋润吧。
他这个月的状态与温澜完全相反,所有精力都用了和谢宴声打商战上,吃不下,睡不好。
找了位老中医看了下,说他忧思成疾,是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就算吃再多的中药也无济于事。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心病在哪儿,时刻都在关注着上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