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窗打开了一些,外面的泥土夹着青草气味。
随微风飘送了进来,她深吸一口气。
“真香,这就是祖国的味道。”
“终于脱离了危险,以后的路程,可以安稳地睡个好觉了。”
她妩媚动人,含带万分柔情地道。
“我看不见得,危险还在后面。”
马剑豪坏笑着道。
岑君萍听了,心里有些恼怒。
真是只呆头鹅,一点不知道,哄人家开心。
“何以见得,说说你的理由?”岑君萍嗔怪地道。
虽说是嗔怪,在她的口中吐出。
犹如似黄莺唱歌,十分美丽动听。
这哪里是在责怪,完全是打情骂俏。
前面的韦琴听了,羡慕嫉妒恨。
“你这色胚,你懂什么?口出不逊,总是打击别人的好心情。”
“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
韦琴最终忍不住,斥责了马剑豪一句。
明面上好似,帮岑君萍讲话。
暗里却讽刺岑君萍,眼力不好,一点见识都没有,看上这么个无耻之徒。
马剑豪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对于这些,像蝼蚁一样的卑鄙小人,他实在懒得理她。
“韦琴!你别岔话,没你的事。”
“是!岑总,知道了。”
韦琴答应下来,不再插话,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
“我们来时,虽然车多,可是却是空车。”
“这归途返程,都是满载而归。”
“一车车原石,价值连城,怎能不使人生起,觊觎之心。”
“正所谓恶由心底生,富贵险中求。”
马剑豪理由十足,娓娓道来。
虽然如此,岑君萍心中,还是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