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醒来她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只有那亘古的孤寂之感盘旋在心头,挥之不去。
时愿看着她坐起来,伸手抱着她的腰肢:“做噩梦了?”
温确软下身子靠在她怀里:“师姐,我怕。”
她脑袋靠着时愿的胸膛,手紧紧抓着时愿的手臂。
“记不得梦见了什么了,但是梦里,感觉茫茫天地间,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一样,除了我没有任何一个活人,没有人能和我对话,没有人能懂我。”温确颤抖着说道。
她紧紧抱着时愿,好像不安到了极点。
时愿拍着她的后背,而后亲了下她的耳朵和脖子。
“别怕,师姐在。”时愿说完吻上她的嘴角。
温确身上的中衣有些松散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时愿轻轻一勾,便将衣服剥落了。
时愿微微往后一靠,温确便趴在了她怀里。
只见时愿的手从她圆润白皙的肩膀一点点滑落,而后轻轻戳了一下那如树莓一样的果子。
温确一顿,可时愿的吻已经落下,微凉的唇瓣和逐渐发烫的肌肤相碰。
时愿吻过她的脖子:“傻瓜,阿确难道感受不到师姐的存在吗?”
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在清溪之中划过。
温确不敢低头,只能趴伏在时愿身上。
感受着师姐的存在,和温度。
她抱着时愿,轻轻喘息了一声,不自觉地沉下腰。
依恋地蹭了蹭时愿。
“嗯~”温确低低轻哼了一声。
“师姐~”
时愿喜欢她这样叫自己,带着依恋的语气。
温确像是在水中沉浮的鱼。
而时愿主宰着她的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