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这镇通侯,真是**不羁。
回去的马车上,柳云眠好奇地问陆辞,“李娇娇,到底是不是被暗器所伤?我怎么觉得他在隐瞒什么?”
陆辞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想法和你一样,但是我想不出来,他有什么好隐瞒的。”
李娇娇那个人,最是不吃亏。
在中原的地界遇刺,怎么还遮遮掩掩,而不是找中原算账讨便宜?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自己对自己动手?
陆辞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柳云眠脑袋疼。
“不想了。”陆辞替她揉着手,“你靠在我肩膀上休息一会儿,把你累坏了。”
“真挺累的。”柳云眠靠在马车侧壁上,闭目假寐。
陆辞: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他难道不比硬邦邦的侧壁舒服吗?
“我看你缝伤口,比做绣活的更认真。”
柳云眠:“那是自然。做绣活有什么成就感?我又不在意别人夸我穿得好看。”
因为路程很近,两人很快回了家。
观音奴迎了出来,抱住柳云眠的腿,“娘,您怎么才回来!您去哪里了?我好久没见到您了!”
柳云眠笑着摸摸他的头道:“出去给人看病了。”
“呀!”观音奴又惊又喜,“娘,您开张了?”
柳云眠:“……开张了。”
还有大夫,比她更卑微吗?
“太好了。那娘给我做好吃的酥饼!”
柳云眠伸出食指点点他额头,“我看你分明是想吃酥饼,故意找理由是不是?走,娘换身衣裳给你做。”
“改天再做。”陆辞道,“观音奴,你娘累了很久,让她先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