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回到旅馆,包子和明哥正在聊天。
我听着是在探讨武术方面的问题。
“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住个十天八天的?”
我知道包子是在调侃我,没理他,询问了一下明哥的伤情。
“没有大碍,三四天差不多就可以拆线了。”
“果子,三伢子和你联系了吗?咱也不能天天在这待着啊,都快闲出屁来了。”
包子起身看向窗外,三伢子不在了,没有和他臭味相投的战友了,显得甚是无聊。
“你不闲屁也不少,舍利的主意你是不要打了。不管蒋建国的舍利如何洗白,最后花落谁家,都跟咱没关系。”
包子撇撇嘴,说:”那是当然了,好处都让你师父占了。不知道周四儿和王老汉知道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其实我猜测,王老汉和周四儿应该已经知道了。
或者说一开始他们就知道。
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为了能从地下出来,也都选择不揭穿。
“不知道杜叔去哪了,咱去青城山把那些金锭挖出来,总埋在那心里不踏实。”
娇子哼了一声,说包子这是典型的狗窝里搁不住剩饼。
“娇子,你有能耐别要金锭,回来我们分。”
“凭啥不要?俺是不像你那么猴急!”
看到包子和娇子掐架,明哥忍不住笑了起来。
认识明哥也算有两天了,还是第一次见他笑。
“年轻就是好,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
“明哥,以后咱们就是朋友!”
晚上八点多,三伢子过来找我们。
一进来,三伢子就垂头丧气的说:
“白扯了,那件佛骨舍利没经过我们,让信远堂截胡了。”
我和包子对视一眼,信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