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颖神情恍惚。
“阿刁!”
“住在西山的某个地方。”
“秃鹫一样,栖息在山顶上。”
“阿刁!”
“大照寺门前铺满阳光。”
“打一壶甜茶,我们聊着过往。”
……
悠扬的歌声响起,林诚对着麦克风,轻轻哼唱。
不像是唱歌,反而像是在说一个故事。
从远方流浪归来,诉说着遥远边疆的一个朋友,一段经历。
“我又不叫阿刁!”
陈诗颖拿起一块西瓜片,清脆的咬下去。
“阿刁!”
“虚伪的人有千百种笑。”
“你何时下山,记得带上卓玛刀。”
“灰色帽檐下,凹陷的脸颊。”
“你很少说话,简单的回答。”
“明天在哪里,谁会在意你。”
……
歌声在继续。
林诚没有伴奏的清唱,算不上多好听。
可是,那一句句歌词,却像是一双手在剥开层层包裹的洋葱,露出了脆弱的内心。
有人,听哭了!
“对啊,我是笑得很虚伪。”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挣钱啊!”
“我不会读书,家里又穷,除了长得好看点,就没一点本事了,不卖笑怎么办嘛?”
珠儿抽出两张纸巾,啜泣着代入情绪,也不知道代入到哪里了。
“阿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