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嫁过一次人的人了,难不成还要去他面前质问他,为何看上别人吗?
再说了府中有变化,有心之人一查就查出来了,我吩咐下去不让人靠近不过就是掩耳盗铃而已,还不如搬出来清静。”
初蕊很不赞成卷耳的话。
“姑娘!
奴婢见祁公子那日明明就是对你余情未了。
那巴哈尔古丽不讲情分,自己贴了上去,祁公子也不见得就是乐意的。
您只要一出现,管她是谁,肯定都得靠边站,您为何不去争取一下呢?
再说了,您嫁过人了又能如何?
咱们大煊也没有不能二嫁的传统啊?
长公主还是二嫁呢!
谁又敢说什么?”
卷耳无奈的叹了口气。
“初蕊~
我知道你心疼我,你觉得谁都不如我好。
可别人不见得是这么看的。
她巴哈尔古丽能得了阿行的另眼相看,是她的能耐,虽说这事她做的不地道,我也很恨她。
但不是她,也会是别人,阿行总不能孤独终老就是。
大不了以后你们看到古丽,不理她就是了。
而且我这几日已经想开了。
我是死过几次的人了,不该拘泥于这些情情爱爱的。
等王爷他们都回来了,我见上他们一见,然后就陪外祖他们回肃州了。
这长安城,自此以后再也与我无半分关系。
我就在肃州陪着小乐与,小安心他们长大。
没事儿骑骑骆驼,喝点儿栾师叔家酿的小酒,吃吃管乐家院子里的枣子,日子不知道要有多惬意。”
初蕊耷拉着脑袋,一副落败的样子。
“那…咱们离祁府这么近,您就不怕让祁公子听出了您的声音来?”
卷耳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