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你所说的,大概只是皇家想让我们看到的吧。
你看,伯母与皇后年岁相当,若是皇后真像她表面过的那般风光无二,为何会显得比伯母大这么多。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皇家也不例外。
还有,有件事你说错了。
现在所发生的这些事并不完全是因为她招惹到了咱们家。
这些事早晚都是要发生的。
只要那个位置没定下来由谁继承,皇子间的明争暗斗便不会停止。
咱们家早就与六爷绑在了一处。
这次不过是加速了事情的发生而已。”
顾不晚也不是个笨的,卷耳说到一半时她大概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卷耳你说。
为什么皇室不能像咱们家一样呢?
大哥自出生就被当做世子培养,二哥、三哥和四哥都不曾有过什么意见。
哪怕聪明如三哥,也不曾打过世子之位的主意。
我不明白,到底有什么比骨肉亲情还要重要,兄弟之间不盼着对方好,每日都想整死对方,多吓人啊。”
卷耳大概是也没到过那个争位置的高度,她也理解不了。
难道权利就那么重要?
重要到能让人泯灭人性?
前两年的江南水患害死了那么多人,让那么多人都无家可归,八皇子他们怎么敢再次冒险建这种豆腐渣的工程。
想到这儿,卷耳开始担心起祁周行和六皇子来。
也不知刺杀到底对他们造没造成伤害,江南之事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决。
另一边,祁周行架着受了伤的六皇子躲进了一个破庙之中。
“六爷,您先在这稻草上坐一下,我看看您的箭伤。”
萧亦宸面色惨白,额头都是冷汗。
祁周行先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丸,给萧亦宸喂了一颗。
随后扒开了萧亦宸的衣服,检查起他肩膀上的箭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