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走了?这也行?
那那那,人走了,总得留下点儿什么吧?”
祁周行一副正常的模样又解释道。
“留下了啊,那不是有脚印?”
“脚印在哪?三师兄,你可不要陪着卷耳骗我!”
祁周行煞有其事的指了指纸上的一处。
“这不都是脚印?
冬日踏雪,踏雪懂吗?
雪只有冬天才有,而现在正值盛夏。
雪早就化没了!
你这年纪轻轻的眼神不好就算了,怎么脑子也不怎么好?
唉,算了!你看不懂,我不怪你!”
说完,祁周行拍了拍阿哲的肩膀,带着最新送来的枫叶和带字的纸张去卧房再次品读了起来。
另一边,卷耳正同红玲她们一起操练着,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
卷耳的里衣都湿透了,但是一点停下的想法都没有。
这习武果真是要人多才有气氛。
尤其是大家都是女子,这练习的强度对卷耳来说合适多了。
而且人累了以后,果然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她每天累的不行,回到军帐倒头就睡,一点儿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有了。
反观另一边的顾衍之却是每天郁闷的不行。
他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要带卷耳去蓟州,结果自己老爹在后方一个干扰,直接打断了他的计划?
偏偏理由还让他根本无法反驳。
而且自从卷耳住在女子军中后,他别说想要与她培养感情了,就是见面都很难,这不,距离上一次见到卷耳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
女子军,顾名思义,都是女子。他一个男子总往那里跑太不合适了。
他现在没办法,也只好日日守在军中替自己的亲爹办理军务,就是为了有机会能见她一面。
想到这儿,顾衍之又烦闷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三哥!三哥你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顾衍之听了女孩子的呼声,惊喜的看向了军帐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