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行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诧异的看着卷耳
“我幼稚?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少年老成,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幼稚的人。
我哪里幼稚了?
你与他关系更好,你就唤他衍之哥哥。
那师兄弟中,你还与我更亲近呢,怎么也没听你唤我一句哥哥?”
卷耳着急写信,不欲与他继续争论。
“好好好。
阿行哥哥,喝你的茶吧!
请把嘴闭上可好?
我得快点儿写信了,趁早让初蕊赶紧送去,否则到那里就半夜了!”
初蕊端着餐盘走了进来,将食物放在了石桌上。
噘着嘴拒绝
“姑娘,奴婢不去!
奴婢刚看见管乐了,他闲的要命。
您让他去吧!
姑娘你这些日子夜不安寝,半夜都会惊醒。
奴婢若是不在您身边,您醒来后谁伺候您呢?”
卷耳快速了的写了几笔,随后一顿
“有些事只能你去问晚儿,别人不好开口。
既然十师兄闲着无事,那一会儿就麻烦他跟你跑一趟吧!
你一个女子单独跑这么远,我到底还是不放心的。
我这边你不用操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初蕊还想拒绝,但卷耳佯装生气的又开了口
“我发现你现在越发的有自己的主意了。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之前我怎么跟你们说的?
我是不是说,其他的都不重要,最主要的就是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