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什么,这些画看起来都很鲜活。
少顷,初蕊和初一抬着一个箱子走了出来。
她们合力将箱子打开。
最上面的一层都是祁周行熟悉的东西。
“这…这不是卷耳的鞭子?”
初蕊将鞭子取了出来,仔细端详。
“是啊!
公子将这鞭子送给姑娘后,姑娘最宝贝它了。
哪怕就是不练武的日子,也是要每日摸上一摸。
这鞭子也算是忠心护主的,多次陪着姑娘脱险。
这还有阿哲…不对,现在应该称圣上了。
这是圣上送的扳指和镯子。
可以保命,也能要命。
这是四爷那年买的绒花,丑的啊,多看一眼我都觉得眼睛疼。
公子,这朵绢花您还记得吗?
我们姑娘说,这是她和您一起去肃州恭贺乐与小公子出生时,老板送的。
她说那时您还不知道她是女子,可老板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样子。
还有这些是你们两个这些年通的信件,姑娘没事儿就会拿出来看看。
可后来姑娘定了婚期,再看时总会落泪自在上面。
这信纸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大概里面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吧?
还有这个…这个…”
不用初蕊介绍,每一样祁周行就都很熟悉。
祁周行的眼眶发红,强忍着悲痛。
他将这些物品,一一的抚摸了一遍。
初蕊见情况差不多了,才继续开口。
“公子,这下面的一层才是姑娘让我转交的。
姑娘走之前曾给我留了封信。
说自她嫁到漠北后,就需要斩断同大煊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