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乐现在总是要去醉月楼办差,那是不是说明,醉月楼的幕后老板其实是六皇子呢?
卷耳想了许久,也没敢在给祁周行写信时问出来。
一旦信被截了,六皇子遭受了损失,她罪过可就大了。
卷耳看着疯疯闹闹的小丫头们,思绪开始飘向了远方。
她想祁周行了。
很想,很想。
秋天时,卷耳又收到了祁周行亲手制的葡萄干和枣片。
当时祁周行说,等她将这些吃的吃完,他就会回来。
可最后的枣片也在一个月前被泡了茶喝,祁周行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甚至,卷耳上一封信都没敢询问祁周行今年是否会回来过年。
初蕊闹了一会儿,站回了卷耳的身边。
“姑娘,一起玩儿吧!
在这站着不动,太冷了。”
卷耳摇了摇头,微微的抬起了手炉摇了摇。
“有这个不冷。”
初蕊不信,摸了摸卷耳的手背。
“手是不冷了,可脚下还凉着呢!
姑娘,不是奴婢说您,您习武了三年,不能因为回了长安就松懈了。
自从您习武后,还没伤风过呢。
可您看看,今年从入冬后,您都流了几回鼻涕了。”
卷耳朝着初蕊做了个鬼脸。
“哼,不用你管。
你只管好管乐就行了。
他可是跟我提了好几次要跟你提亲的事了。
你若是再不吐口,他就埋怨我了。”
初蕊轻哼了一声。
“理他做甚?
姑娘别岔开话题,奴婢正说您练武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