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记不记得得她小的时候同善之打架?
她被善之按倒在地上时,还狠狠薅着善之的一缕头发。
后来,他们被分开时,善之都哭的不行了,她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掉。”
顾凛之好似也想起了幼年之时,无奈的轻笑。
“她那时就是个小疯婆子。每天天一亮就能听到她的大嗓门响彻整个军营。
白天更是好像随处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她好像是永远不会疲惫一样,每天都是情绪饱满,活力四射的模样。
只唯独在你身边能收敛些性子。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明明我比你看起来严肃的多。
为何她怕你,却不怕我?”
顾衍之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还真同顾凛之说的那样。
当时的卷耳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自己。
但顾衍之记得很清楚,他从来没有恐吓过卷耳,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顾凛之看了看顾衍之沉思的样子,品了一口茶又道
“我记得那时她有一阵子还哭着喊着说要嫁给你嘞。
还是陆叔叔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她才安静下来。”
顾衍之也记起了这件事,不自觉的笑了笑,但言语上还不肯承认
“那时她小,说的话都作不得数!”
顾凛之又品了一口茶,偷偷的瞄了顾衍之一眼
“嗯,你不当真就好。
我见卷耳同那个祁周行关系很不一般。
平日里去哪,他们基本都是一起的。”
顾衍之轻轻落子
“不过是同窗,又是师兄妹的关系。许多事情需要二人一起去做罢了!”
顾凛之撇了撇嘴角
“大概是吧!
不过那日,他不停的给卷耳剥瓜子,而且卷耳还欣然接受的样子可不像是单纯的同窗啊!”
顾衍之这次没有回话,只是棋风突变。
由防守改成了进攻。
没一会儿顾凛之就输的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