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了片刻,苏唐扶着墙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
虽然浑身疼的厉害,但她却着实松了口气,至少今天,她可以安全了吧……因为阻止了孟响的,不是别人,正是孟霍。
孟响放下手,冷冷的看着对面走来的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霍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不慌不忙的上前扶起了苏唐,“没事吧?”
“嗯……”
孟霍打量了她一眼,确定没有大碍,这才抬起头,“我不管你和她有什么恩怨,但现在,她是府里的客人,保证她的人身安全是父亲交给我的责任。你最好克制住自己随时随地发情的举动,不要给大家添麻烦。”
孟响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终于克制住自己想要为所欲为的念头。
无论他如何厌恶被威胁,事实就是如此,他只是少城主而已,并非城主。
今天,势必要暂退一步。
他扬起眉故作无辜的摊手,“比起我的随时随地发情,恐怕你更该担心的是自己长年‘不’发情吧,我的好、大、哥!”他看了眼几乎挂在孟霍手臂上的女人,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如果这个女人能让你有调教的欲望,我可以考虑让给你。”
他会这么说,并不是空穴来风。
孟霍自来对待男女之事极为冷淡,众所周知。
为他自荐枕席的不乏人在,其中最出众的一位,绝对称得上天姿国色。
可惜,还是被扔出来了,前后不过一分钟。
很多人暗中传他不举,他未必不知道,却相当沉的住气,连假象也不肯做,泰然固我。
从这方面来说,孟响倒是有些佩服他。
但也因此,更加忌惮。
只不过他这话带给孟霍的影响并不大,因为不在意,可他感觉得到臂弯上的女人在发抖,直到孟响带人离开都没有停止。
怕成这样子?
孟霍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快。
他冷淡的道,“既然怕,为什么还要招惹他?难道你的命还不如贞操重要?对女人,孟响总是越得不到越不甘心,反而是上手后可以很轻松的抛弃。”
颤斗突然停止了。
苏唐原本因为屈辱而愤怒到极点,在听到这句话后,反而镇定下来。
是了,她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