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看不透,作茧自缚而已。
明萱松了口气,脸上神采飞扬起来,“那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打他。”
她攥紧了拳头,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配上她那张明丽的脸,却是一点气势都没有。
看着怪好笑的。
容文文也真“噗呲”一声笑了。
结契大典的流水席办了三日。
短短的三日,此前数年、数十年或数百年,有甚者数千年皆不熟悉或不对付的人莫名其妙地就成了莫逆之交。
譬如容文文和明萱。
譬如容修文和魔羽。
譬如玄元子和覃容。
每一对说出去都是让人惊讶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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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主瞧着,似是对世间之事看淡了不少。”身上有了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不言不语的时候,像是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像了。
玄珠子不好接这话,只颔首回应,他也是这般认为的。
容与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笑,“我瞧佛子,也有这方面的趋势。”
玄珠子摸了摸脸。
他这模样倒是不多见,人们大多只能见到佛子手握佛珠转动的模样,似是万般不在意。
摸脸这样的举动,配上他光秃秃的脑袋,违和极了。
桑榆一来,看到的便是这般,一人摸着脸出神,一人眼神探究的场面。
“佛子。”她轻声唤。
玄珠子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抱歉地冲容与笑笑,再看向桑榆,“桑掌门施主。”
这位佛子,还怪客气的。
他们相识于单洲秘境古塔,那会桑榆还是名小小的孩童模样,他也是客客气气地唤一声“桑施主”。
听他唤了三百多年的“桑施主”,如今不过多了两个字,听着却怪别扭的。
“佛子客气,还唤我桑施主便好。”桑榆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