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着易年来这里做什么。
易年说着等等,马上就到了。
七夏听着,没有说话,踩着易年走过的路,紧紧跟着。
夜间瘴气渐起,易年挥了挥手,掌风将瘴气拍散。
脚步没停。
两人过后,瘴气慢慢聚拢,阻了来时的路。
明月偏移,林中水汽又多了几分。
易年依旧走着,七夏依旧跟着。
路上没怎么说话,只有易年时不时问问七夏。
但一直没回头。
七夏每次都回着。
但一直没超过易年。
终于,就在两个人在林中走了小半个时辰后,林中难得见了一块空地。
易年伸出了手,示意七夏停下。
走到了空地上,把背了半天的竹篓放了下来。
没回身,问着七夏累吗?
七夏也到了空地之上,擦了擦光洁的额头,回着不累。
扫了下身上沾上的树叶,看着易年的背影,开口问道:
“来这里要做什么?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易年听着,没回答。
从竹篓里面拿出了一个水袋,喝了一口。
又把水袋拧好,放在了竹篓里面。
还是问着刚才的问题。
“累吗?”
七夏再次摇头,开口回着不累。
易年听着,第三次问道:
“累吗?”
一次两次还好,三次,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