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夏知道易年的意思,还好犹豫了,才等来了自己。
“他们也不知道你”,七夏说着。
“我小地方来的,整个青山都没多少人,他们不会去那,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情报需要调查”,易年说着。
二人吃完,起身付了钱出门,七夏上车,易年看了眼对面的不用问,赶车离开。
这个世界很神奇,引着少年前来的地方,在少年快要离开的时候才看见。
也好,省了茶钱。
城西和城南的距离不近,上京城晚上人也不少,马儿跑不起来,时至深夜,二人才回到医馆。
下车开门,七夏进屋点灯,易年把马儿栓好。
二人没有睡意,烧了壶茶,坐在门口喝着聊天。
“你今天决斗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七夏问道。
易年知道,和师兄问的是一个问题。
“太玄经,不过具体因为什么不知道,不过我能用的都是皮毛,只能维持一会儿”,易年解释着。
“以前应该没有吧”,七夏虽然失忆,不过这种常识不会忘。
“不知道,师父没说过,我是上次在城东树林才发现能用的”,易年回着。
说起师父,易年忽然想起了今天剑十一的话。
剑十一现在是凝神巅峰,是他刻意压制的结果,这是他师父教的,为了以后修行的道路平坦。
剑十一的师父,也就是白笙箫,说这种压制不适合每个人,有人能用,有人不能用。
剑十一入境用了七天,他在现在这个年纪就能到达四象境界,看来入境时的压制真的有用。现在还在压制,如果还有用的话,估计剑十一会比卓越和风悠悠他们要先破境通明。
易年开始修行的时候,师父用手摸过易年的头,那时的易年没有察觉,只当是师父对徒弟的亲昵,可自那以后,易年用了整整一年才入境。
剑十一压制了七天,实在不行,怕损本源,入境了。
而易年,用了一年。
剑十一说过,他的师父对自己的师父崇敬的很。这种方法是别人教他的,那个人,很大的可能就是师父。
师父为什么没对自己说呢?
易年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笑了,师父很懒,可能真的懒得和自己说。
至于没有第二次,应该是没有机会,太玄经运行起来,以前的所有方法,都没用了。
“笑什么?”,七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