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空空的房间,把竹篓背了起来。
来了上京后,已经很久没有背过了。
但不陌生,因为已经背了许多年。
瘦瘦的身子,大大的竹篓,平和的面容,小却有力的手。
少年还是那个少年,好像刚出了青山。
来到柜台前,把一张纸,放在了上面。
烛火熄灭前的最后一片光,照在了纸上。
上面没太多的字。
右上角两个,稍大。
写着地契。
秦怀素送的。
周晚送来的。
熄灭的油灯压在了上面,少年背着竹篓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看了眼这待了几个月的小楼,半晌没动。
门外的七夏没催。
易年也没那么赶。
思绪,飞回了许多天之前。
驾着马车到了上京,周晚带着找了这么个地方。
挺好,最起码安静。
比青山吵些,但在上京,也算可以。
那时还是皇子的秦怀素手指动动,自己租了几个月的小楼,成了自己的。
门口写了牌子,很少有人上门。
日子久了,习惯了。
雨夜过后,也不需要赚钱了。
原本只有两人住着的医馆,变成了三人。
周晚也长在了这儿,那段日子,在医馆待的时间比家多。
后来仓嘉来了,追着龙桃。
剑十一也来了,追着自己。
安静的医馆,热闹了。
后来仓嘉走了,追着花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