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桃城眉头紧锁:“根据我的观察,她其实挺在意手冢部长的。还记得校内赛嘛,那次她喊的可欢了,就跟迷妹一样。”
菊丸震惊了:“照你这么说,她表面喜欢迹部,心里想着手冢。”
大石无奈的看着这俩倒霉孩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青学这边争论不休,那边暮尾拿出了素描本:“沈酱,你对他有印象么?”
一个带着眼镜,面容冷峻的男孩子。
沈昭一页页的翻着:“他是谁?”
“手冢国光。”暮尾小声补充:“我男朋友。”
沈昭看看素描本又看看她:“不记得,不过你们挺般配的。”
暮尾红着脸,将素描本放回包里。
“暮尾,你为什么随身携带这个,不重么?”
“习惯了。”暮尾与她不熟,但这事青学确实不对:“对不起,他们是开玩笑的。”
沈昭还在疑惑她为什么道歉,就看到大石训孩子一样教训那两人。
不相干的人都离开了,病房恢复安静。
忍足一点点的叙述,从竞赛讲到了关东大赛,避开了入江,跳过了黄濑,甚至避而不谈4月初的霸凌。
“表哥说了这么多,你想起什么了么?”
“没有,感觉像在听故事。”
修司去而复返,像是被人训斥了,回来时耷拉着脑袋。
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位美人,眼眶瞬间红了:“昭昭,你还好么?妈妈来晚了,抱歉。”
“妈妈?”沈昭看着她,总感觉不太对。
忍足立即开口:“工藤千智我姨妈,修司哥的姑姑,你、妈妈。”
“抱歉,不记得了。”
检查有了结果,大脑没事人很健康,对此医生也束手无策。
医生:“找到关键的钥匙,也许就能找回失去的记忆。找不到钥匙也别难过,你年纪还小,未来的阅历足够填补这段空白。”
白大褂一尘不染,这位带眼镜的医生,更像是教授。
教授?沈昭轻轻蹙眉,脑中一闪而过一位学者,他也戴着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