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王剪通过自己的手段,在短时间内把御史台的属官,扒了个底朝天。
想到这个点,他们看向王剪的眼神,带着几分震惊。
这家伙年纪轻轻,手段竟如此高明,等他彻底执掌御史台,但凡他想搞一个人,那真的是轻而易举的事。
王剪也没隐瞒,低声说道:“两位尚书大人,我还兼任屯田司郎中一职,这些罪证都是委托屯司的人查出来的。”
王剪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检举的时候,需要这帮屯田司喽啰出来指正。
顺便让他们把功劳坐实。
这是迟早都会暴露的事,藏着掖着,反而会让两位尚书弟兄心里不痛快。
“嘶!”
他们听到王剪的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屯田司的一帮喽啰,能够查探出这么详细的罪证?”
李道宗和戴胄眼睛瞪的老大。
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一帮种田的泥腿子,大字不识几个的粗鄙之辈,竟然一个个都是神探?
他们查案如此厉害,二者对比之下,那他们大理寺和刑部的一帮人。
岂不是废材?
让大理寺和刑部去查个小案件,十天半个月没结果不说,每次还要报销大把的银子。
他们两个人每次看着一大堆报销的单据时,都不想在上面签字。
王剪点了点头:“屯田司的那帮家伙,平日喜欢和三教九流的人唠嗑,爱聊八卦。”
“也可能是机缘巧合,被他们瞎猫碰到死耗子。”
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这么清晰的罪证,怎么可能随便查就能查到的。
李道宗和戴胄摇了摇头。
不过他们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聊,而是聊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