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味儿啊。
差点没把棒梗熏得晕过去。
老丈人看着呢,不能不尊重啊。
但也只好忍了。
明天走的时候能带些鸡鸭土特产回去,委屈一晚上也是值得的。
可当棒梗洗完,坐在一旁的时候,就见厉老三跟着就把脚放进了刚才洗脸的桶里。
霎时。
他整个人又不好受了。
难怪味道上头。
合着老丈人家洗脸跟洗脚用的都是一个桶。
不多时这桶水又传到厉排芳那里,最后丈母娘洗的时候,水已经成了墨色。
这土墙的房子,有窗户口,但没安窗户啊。
冷风飕飕的。
这个时候天也黑了。
棒梗跟厉老三聊不到一块儿去,早早的就回了房间。
一躺床上,就觉得胳的慌。
拉开被单一看。
下面一床不白的老棉絮,在拉开下面就是稻草跟麦杆子。
枕头睡的也不舒服。
棒梗摁了摁,就听到咯吱咯吱的,也不知道里面缝的是什么。
关键是这会儿电也没有,点的煤油灯。
却说,棒梗正难受的时候,厉排芳这会儿正在她大哥家。
还好今天下了雪,三个孩子天冷没有出来。
不然一准得露馅。
所以棒梗到村里闲逛的功夫,跟她老爹交代好了。
让大哥看好三个孩子。
这会儿。
趁着棒梗躺床上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