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宫,时日必长,老奴实难割舍。”
朱佑极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自幼以来,朕所吩咐之事。
你何时敢不从?
今日倒是稀奇。”
梁芳不舍得问:
“主子,奴婢职责所在,便是护佑主子周全,若不在主子身边,奴婢心中难安。”
“陛下,刘瑾求见。”
一声通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听到内侍的呼喊,朱佑极微微颔首。
梁芳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问道:
“主子,您是不是不再需要老奴了?”
朱佑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大伴何出此言?
你一直是朕最信赖之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朕之所以让你留下,实有两层深意。
一来,朕此行离去,京城必将风起云涌。
朕身边最可信赖者不过三人,而汪直远在陕甘,身旁唯余你二人,岂能都随朕离去?
二来,朕让刘瑾随行,乃是因东厂掌管国内江湖事务,他能助朕一臂之力。”
梁芳闻言,恭敬回道:
“是,奴婢明白了。”
此时。
神宫监掌印太监刘瑾步入殿内。
跪下行礼后,问道:
“陛下,不知召奴婢前来,有何要事?”
朱佑极正色道:“朕欲骑驾卤簿出行,此次带你同行,东厂可已清理干净?”
刘瑾连忙回道:
“主子放心,奴婢已清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