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很激动,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将她拽得跌到他身上,双手死死箍着她的腰。
一个翻身,把她压在长竹椅上,压下来的时候像一头凶狠的野兽,迫切地低头亲住了她的唇,亲吻得很用力。
这是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
楚澜心猛跳了一下,立刻要偏头不让他亲。
他极快地捧着她的脸,不让她动,发狠地亲她。
胸腔里那颗躁动的心怦怦跳动着,几乎要自于喉间跃出来。
大概是借着酒意,实在无法再克制住了,积压了十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全然迸发。
楚澜气急了,直接狠狠咬了下他的嘴唇,坚硬的牙齿刺破皮肉,血腥味一下蔓延在两人的嘴里。
刘文程吃痛了一下,松开她,眼神却有些委屈。
楚澜很生气,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脸上,眼神冷冷瞪着他,语气也很冲:“你发什么酒疯?赶紧滚开!”
刘文程怔了怔,看到她脸上的抗拒,脸上的疼意蔓延到心口。
“姐姐。。。。。。”
他的表情有些受伤,眼圈泛红地看着她说:“我不走,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吃不好,睡不好,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才不走!”
楚澜愣了一下,鼻子有些酸涩。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有温情的时候,他乖顺时,像个粘人弟弟,总会埋头在她的颈窝间,黏黏腻腻地喊她“姐姐”,她会忍不住心软。
她在云露这里,好像又重遇了十年前那个粘人弟弟。
“没得你选。”
楚澜不能心软,还是用力把他推开了。
“刘文程,你必须要走,你妻子还在等着你,你别来我家撒泼。”
“我不走!”他像一只炸毛的狼狗,身躯再次压向她,死死钳着她的胳膊,低沉阴戾的声音钻入她的耳中。
“楚子兰,你不能丢了我,不能不要我。。。。。。”
他委屈地说着,“你凭什么一句话就给我定了死罪?你凭什么认为。。。。。。”
说到这里,他一双好看的黑眸又浮起一点生气,“楚子兰,你凭什么认定我一定会变心,凭什么认定我一定会喜新厌旧?”
“你又凭什么觉得那个姓赵的打铁工不会喜新厌旧?”他生气地控诉她,“你还用他给打的镰刀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