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磕磕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周夫人就以为她是害羞的,就说都一个来月了,有了孩子,再正常不过了,没有孩子才是不正常的。
好了。
这么一说,她就算想解释,也不能解释了。
周夫人摸了摸她的肚子,说了一句,能吃是福。
她只能干巴巴地笑了笑。
当然,周夫人定不会如此草率地就认定她有喜了。
没多久就请来了一个大夫替她把脉,最后当然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空欢喜一场。
好在周夫人没责怪她肚子没个动静,只是担忧大公子的身体。
周夫人问她,他们之间的房事如何。
她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周夫人只当她是太过于害羞了,笑了笑便没再追问下去,转而问大夫,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两人怀孕?
不为别的,只因大师说了,若是他们俩能有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的命足够硬,就能冲破邪祟对大公子的束缚。
她听了,觉得这个大师在讲民间离奇传说。
听周夫人说,这个大夫给周家的人看病有二十多年了,谁有个大病小病,都找这个大夫。
这个大夫很少给普通百姓看病,所以很少普通百姓知道这个大夫的名声。
那边在书房大公子听到下人的禀报,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急急忙忙从书房赶过来。
他依旧是坐在轮椅上,阿吉边跑边吭哧吭哧地推着轮椅,气喘吁吁的。
周夫人先看到大公子,眼中一喜,笑道:“阿勉,你怎么如此急匆匆地过来了?是不是以为自己要当爹了?”
但方喜桃见这大公子不像是开心的。
倒像是很生气!脸色都红润了一点?
周勉死死捏着轮椅扶手,捏得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
“母亲,您先回去,我有话要跟喜桃说。”
周夫人看了眼方喜桃,又看向儿子,欲言又止。
她想说,儿子你还没当爹,莫要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