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病房里。
在冷寒烟走出病房刹那。
病床上紧握的双手南久,公然摊开掌心,心电监护仪上线条波动起伏。
滴滴响个不停。
萌宝放声大哭,林梅紧急冲出门外。
“医生,医生。”
一天后。
冷寒烟坐在窗台,傻傻坐在窗外。
萧天凌请来保姆,送意涵上学,给家里打扫卫生做家务。
这时。
“夫人,你已经坐在窗台一天了,回房间休息吧,”
冷寒烟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
南久昏迷了,不,林梅的老公昏迷了。
这一次,林梅真真夺了自己所有。
就这样,每日郁郁寡欢,没人时候以泪洗面。
这天保姆一旁打扫着卫生,见夫人又坐在阳台发呆,边打扫边无奈的摇着头。
毕竟她劝过无数次无果,又跟萧先生说过,萧先生出马都没用。
保姆正要低头,突然看见冷寒烟手臂上许多红色。
保姆一惊,扔掉手里的吸尘器,急步来到冷寒烟身旁。
低头一看,手背上血迹斑斑,衣服上也滴得七零八落,斑斑点点血迹。
惊得保姆连连拉过冷寒烟察看。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保姆扳过冷寒烟身子瞬间,双眼惊得瞪大。
只见冷寒烟双眼布满红色,眼角长长的血痕,血痕中两滴豆大般的血泪缓缓从眼角滑落至脸颊,直至下颚线上两滴血泪缓缓滴到衣服上。
冷寒烟听到声音回头,盯着面前,却只听其声,未见其人,双眼一片漆黑。
微笑着双手在空中抓舞着。
“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看不见了。”
说话间,双眼布满血泪,但一脸淡然的笑容。
保姆蹲下,双眼溢满泪水,盯着若无其事的冷寒烟。
“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从我来到你家,你就整日整日坐在阳台,以泪洗面,我看的出你心里有事,但你从来不说,你不说出口,不解开,惩罚的还不是你自己。你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讲讲也可以,别憋在心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