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常常对要参与下地干活的陆贺氏说:“文权是陆家的未来,咱们一定要好好的把他抚养长大,并让他长大有出息,不落人后。”
三娃的吃苦耐干,陆贺氏是赞叹不已的。特别是他对文权的疼爱程度不亚于自己亲生的,让她非常欣慰。有一天头响还是万里无云,后响就突然瓢泼一样下起了大雨。陆贺氏朝院外看了几次,没看到三娃回来的身影。她交代好文权在家里不要乱跑,自己撑起一把白纸伞就去了慢坡地。
雨下的太大,远远看到三娃肩扛着犁具,一手牵着耕牛,刚出地头。陆贺氏紧走几步,一个趔趄整个身子倒在了田地里。三娃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陆贺氏,扔了犁具就疾跑上去。
雨水淋湿了陆贺氏的衣服,衣服由宽松变成紧致,紧贴着皮肤,胸脯隆起的轮廓清晰可见。三娃用力把陆贺氏拉起来,问她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还要出来。陆贺氏还没回答三娃的问话,脚下一滑,重心偏移,两人同时一边倒去。
三娃的右手没有离开过陆贺氏的后背,左手随着惯性在身子完全倒地的那一刻,完全落在了陆贺氏的胸脯上。当力达到极点的时候,三娃的左手一种柔软的感觉袭来。就在他一边感受这种神秘的感觉,一边下意识再去想把陆贺氏拉起的时候,自己必须要起身,臂一用力,那种软绵绵又紧实的感觉再次袭来,三娃不由的涨红了脸,忙不迭的说:“婶呀,三娃不敢的,都是巧合哩。”
陆贺氏被三娃拉起来,小心搀扶到田埂上抖了抖衣服,忙不迭的说:“快,快去追牛,牛跑哩。”
三娃把牛拴在牛棚后就回到厦屋,衣服完全可以扭出水来。他一件一件脱去,就在还剩一件内裤时,陆贺氏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就在三娃表现的非常拘谨时,陆贺氏把木盆放在了他的面前,抬头看了看他结实的臂膀,关心的说:“洗洗身子,预防感冒。”
三娃表现出十分的尴尬,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已经换了衣服的陆贺氏愣在原地。陆贺氏看出了他的心思:“三娃,喜欢婶吗?”
三娃忸怩的说:“喜欢。”
陆贺氏马上提高了嗓门:“喜欢还不听话,快洗澡哩。”
傍晚,雨还没有停歇的意思,陆贺氏炒了俩菜,准备好了一壶酒。三娃纳闷,今晚咋就这么特别。陆贺氏看出了三娃的疑问:“怕你着凉,喝一点酒祛寒。”
三娃被动的把酒盅的酒喝完,陆贺氏起身告诉他,喝好后,吃饱饭到上房里屋去一下。
三娃反复琢磨陆贺氏的用意,是商量明天怎样排水呢,还是嫌我干的不好想撵我走呢?放水太简单了,天亮后扛起镬头就下地,保证东陵村第一个到地里。撵我走不大可能吧,上次让我走自己没有走,肯定得到了陆贺氏的认可。现在种地正缺人手,节骨眼上撵人走,肯定是瞎了眼睛。
三娃反复琢磨,来到上房里屋,站在床边。陆贺氏只穿着一件白色上衣,上面的乳顺沟清晰可见。三娃看了一眼,马上低下了头。
陆贺氏盯视着三娃:“三娃,你说心里话,真喜欢我吗?”三娃抬头看了陆贺氏一眼,点了点头。
“喜欢哪哒?”
三娃默不作声。
良久,陆贺氏用手拍了拍旁边的床板:“上炕瓜扯哩。”
三娃仍是默不作声,陆贺氏压低了声音不失威严的说:“你是个嫩娃子哩,叫你上你就上,站着冷哩。”
三娃偷瞄了陆贺氏一眼,慢慢上了床,与陆贺氏保持着一段距离,怯怯的说:“婶,可别撵我走哩。”
陆贺氏动了一下身子,三娃清晰的看到了那雪白的肌肤,一种悸动马上袭上心头。
陆贺氏用成人最成熟的稳重盯视着三娃:“真的喜欢我?”
三娃闭上眼,不敢看她。陆贺氏伸出手,把三娃的手按在自己胸脯的最高处:“喜欢就爱哩。”
三娃的手掌传过阵阵温热,不敢动,又不敢抽回,默默低着头。
“三娃子真瓜哩。”陆贺氏教他转圆,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不断袭上心头。本能的驱使,三娃的全身燥热起来,他感觉全身都在膨胀,像皮球一样,马上就要爆炸。陆贺氏不失时机的引导三娃。
陆贺氏拍了拍三娃的脸。三娃由陌生到熟悉,逐渐领悟了活泛,不需要陆贺氏的引导就能收放自如了。
陆贺氏捧起三娃的脸:“瓜娃子,从今往后再也不瓜哩。”三娃红着脸不说话。陆贺氏则红着脸说:“那狗日的死鬼,整日里去泡别人的婆娘,把我晾一边哩。”
三娃正色说道:“从今往后我三娃要你天天受活哩。”
陆贺氏抚摸着三娃的脸:“你每日晚黑尽管关了厦屋的门到上房来受活,但一定不能讲给外人听,否则婶难活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