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倒是看路,别又摔了。”
大崽话音刚落,小崽就脚尖被门槛刮了一下,给绊倒摔了个大马趴。
这一摔,顿时把两大一小给摔沉默了。
倒是小崽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拍拍膝盖:“给爹爹阿父拜个早年,爹爹阿父,你们看我跪的怎么样,够丝滑吗?”
三人:“……”
大崽吐槽:“你那不是跪的丝滑,是摔的丝滑。”
“哼!”小崽被拆台,面子挂不住,瞪了大崽一眼。
被大崽摸摸头,就又好了。
“有没有摔伤?”石白鱼蹲下身挽起小崽裤管:“还好,没破皮,皮下有点出血,擦点药问题不大。”
虽然伤得不重,但大崽还是给心疼坏了,弯着腰给他吹了吹。
小崽耳朵通红,尴尬又心虚:“哥哥,我不疼,真不疼。”
“以后好好看路,别这么毛毛躁躁了。”大崽本来习惯要说教两句,看小崽可怜巴巴的,没忍心。
宋冀没说什么,抱上孩子去上药,把吴阿么和小月都给惊动了过来。
一家人正围着小崽忙活着,就听他小声嘀咕:“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石白鱼:“……”
“还龙卷风呢。”宋冀好气又好笑:“我看你是人来疯还差不多。”
小崽脖子一缩,装傻充愣:“阿父,您说什么?”
懒得跟这鬼精的崽子计较,宋冀屈指弹了他个脑瓜崩,便将他裤管给放了下来。
小崽见石白鱼没出声,就想拉外援,还没开口,就被捏了脸。
虽然石白鱼一句斥责的话也没有,但小崽就是莫名怂了,没敢再造次。
接下来都老实了很多。
小崽这伤当天看着不严重,第二天膝盖还是青紫一片,走路难免扯着疼。
两人难得休沐,便干脆给送去了夫子那。
但这小东西人不大包袱还挺重,到门口就不让抱了,只让大崽搀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这小崽子……”目送着两崽进去,宋冀笑着摇了摇头:“回去了?”
“出都出来了,转转吧。”说罢,石白鱼直接下了马车:“感觉很久没这么清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