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人们就欢腾了起来。
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喝酒也比之前爽快了许多,谈话的内容更是不再顾忌。
钱家嫂子对着夏菘蓝竖了个大拇指,“菘蓝也就是你,换了其他人哪敢邀请张梅同志参加着饯行宴,我们见着她都躲着走。”
赵家嫂子点头,“可不是吗?上次我们家二小子说话带了句口病,正好被张梅抓到了。
好家伙,那是一顿批评呀,我现在见了她腿肚子都转筋。”
哈哈哈……
一旁的刘干事放下酒杯,“别说嫂子您腿转筋了,我每次看见张梅同志,只要能溜就溜。
说来也怪,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她只要见到我,必定说叫一番,比政委看着还严肃。”
大家一说到张梅,话题似乎就多了,笑声更是不断。
就连离别的情绪也少了许多。
曲终人散时,每个人都喝的有些醉了。
赵参谋伸手想去拉夏菘蓝,被宁京墨抬手朝旁边无意的给挡开了。
赵参谋呵呵笑着说道:“弟妹我没别的意思,老宁的思想龌龊,我们可是纯纯的革命友谊。
我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想法,我把你当亲妹妹,欢迎你随时再来,下次来的时候我去车站接你。”
赵家嫂子和钱家嫂子挽着夏菘蓝的手,也是依依不舍。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又来送行,等他们的车子离开老远,还站在原地没动。
钱家嫂子抹了把脸上的泪,“菘蓝真是个好人。
我们家老三前几天小儿疝气,疼的不行,多亏了菘蓝,几针下去就恢复了。”
赵家嫂子也是很不舍,“菘蓝医术精湛,还热心肠。
知道我肩膀疼,就去山上转了一圈,薅了些什么药,给我缝了个药包。
虽然缝药包的技术不高,但那药包却很有奇效,我连着敷了几天,肩膀就好多了。
昨天晚上她又给了我一个药包,说是冬病夏治,等敷完虽然不能除根,但是到冬天也不会再受罪了。”
张梅从一边探出头来,“你那药包在哪?让我看看。”
吓得赵家嫂子一哆嗦,立马站的挺拔,“好好好,一会我回家就拿着给您送去。”
张梅的出现,一下子把大家的那不舍之情也给震散了,做鸟兽散,各自去了工作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