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在旁边也夸着宁自清,“自清上周参加幼儿园珠心算比赛,得了第一名。
他们幼儿园老师还准备让他去参加区里边的幼儿珠心算大赛,这段时间正加紧练习呢。”
外婆也笑着说道:“可不是嘛,那孩子整天就像一个算卦的术士,小手在空中来回乱比划着,也不知道都比划些什么。”
夏菘蓝解释着,“他那儿是在默打算盘呢。”
话题一扯到孩子身上,就更多了,不知不觉就说了十几分钟,夏菘蓝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可是国际长途,电话费很贵的。
刚要挂电话,老约翰却说道:“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这点钱我还受得了。”
外公在那边听到了,也是说着,“别担心,你老约翰外公那可是个超级大资本家,逮着这个机会,你可得多薅薅资本主义的羊毛。”
老约翰虽然听不清,但也似是而非的听到了一两句,还听懂了其中的一个词——资本家。
老约翰笑着凑近话筒大声说道:“菘蓝,你就听你外公的,使劲薅我这个资本家羊毛。”
外公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老约翰在这边听到了,也跟着哈哈大笑。
等再挂断电话,已经又过去了十几分钟。
挂电话前,老约翰告诉外公,“以后每周周末都让夏菘蓝来医院实习,可以定时来我这儿和你们通电话。”
外公对于老约翰的这个安排举双手赞成。
夏菘蓝倒有些不好意思。
外公在电话那边安慰她,“放心吧!这点人情,外公还是还的起的。”
一个电话既确定了夏菘蓝以后每周末都能来医院实习,又确定了每周还能和家里通电话的好事,这让夏菘蓝感觉收获颇丰。
接下来,夏菘蓝的生活越发紧凑了,既要学习又要到医院实习,还要完成教授布置的各项任务。
整个人真的忙的就像陀螺似的,但却少了许多的思乡之苦。
让她最高兴的莫过于每周末能和家人通上电话了。
老约翰为了方便夏菘蓝打电话,还跟秘书特别交代,让她可以在任何时间去秘书室里打电话。
夏菘蓝为了每次更好的和家人联系上,都是早上七点早早的赶到秘书室。
这时候京市正好是晚上八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