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屹留心着稚宁的变化,控制欲再起,眼神微暗,心中已有成算。
还是不行。
还不是时候,逼得太紧只会吓跑她,将她推入其他男人怀中。
有些事,稍稍给予暗示就可以了。
只要她没做出格的事,他可以多给她些时间。
所有的感情,在稚宁惊疑看向薄瑾那刻,就被他收敛得滴水不漏。
稚宁没能看出任何不同寻常的感情,只觉得他仍是从前克己复礼的兄长,表情从惊悚变为迷茫。
他说:“好了,别在这傻站着了,我马上要回公司,你去那等一会。”
强势淡漠,让她任意依赖的话好似不是他说的。
错觉吗?
下午,薄琬乔终于闲了下来,两人如期去了游乐园。
玩闹到半夜,稚宁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已经快半夜了。
池昼并不在家。
桌上有他亲手写下的字条,遒劲有力,十分悦目。
“接了个活,明天回家,勿念。”
电话必然是打不通的,稚宁挂断放下手机。
池昼行踪成谜,稚宁已经习惯了。
像今天这样突然有事消失,再冒出来,来来回回也有了三五回。
无一例外,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担心没有用武之地,问了他不说,变着法也套不出个所以然,一来二去稚宁干脆也放弃了。
两人仅仅是朋友,不是关系亲密的恋人,家人都算不上,太过于关心对方的隐私,是件很不礼貌的事。
换位思考,她也不希望池昼事无巨细盯着她,她干点什么事都紧追着打听。
玩了一天,稚宁实在累得不轻,冲了澡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薄琬乔硬塞的大包小包扔在沙发没收拾,客厅灯也没关,就这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