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汐轻轻挑眉,脸上浮起一抹无谓的笑,“不接受也无妨,我本就没对你们抱有多大期望。你们这般固执,不过是在浪费自己最后的机会罢了。”
她微微仰起头,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你们以为坚持自己的看法就能扞卫所谓的正义?其实不过是被狭隘的认知蒙蔽了双眼。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有太多被所谓‘公正’掩盖的黑暗。周春梅只是其中一个牺牲品,而你们却还守着陈旧的观念,不愿正视这个世界的复杂。”
周春梅的母亲被气得浑身颤抖,身旁的人费力地搀扶着,才不至于让她瘫倒在地。老人用颤抖的手指着沈凌汐,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你……你这个女娃,年纪轻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女儿从小就心地善良,立志要做个公正的法官,为大家讨公道。她为了这份工作,付出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你们根本就不知道!”
老人说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她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只为了能把案子审得更仔细,让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公平的对待。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这样污蔑她!”
三岁的妞妞,好像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异样,奶声奶气地问:“妈妈怎么还不陪妞妞玩呀,这些叔叔阿姨在说什么呢,妞妞听不懂。”
稍作停顿,她又小声嘀咕:“外婆怎么哭啦,是不是妞妞不听话惹外婆伤心了?妈妈快来告诉妞妞该怎么办。”
陈文曲强忍着悲痛,轻轻抱住妞妞,声音沙哑地说:“妞妞乖,妈妈太累啦,要睡很长很长的觉。妈妈很爱妞妞,就算在睡觉也会一直保佑妞妞。咱们不要吵妈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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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汐满含怜悯与悲愤之情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仅仅只有三岁大的小女孩儿,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后说道:“唉,真是太令人惋惜了!如此天真无邪、懵懂无知的孩子,本应无忧无虑地享受童年的欢乐时光,可如今却不幸沦为了那所谓‘公正’体制之下的可怜牺牲品。”
温景安轻轻地握住沈凌汐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低声说道:“凌汐,咱们还是走吧!”
沈凌汐微微侧过头,看了温景安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好,亲爱的,随他们去吧,咱们不管了。”
说罢,温景安和沈凌汐便打算离开。可就在这时,刘柳快步上前,伸手紧紧拽住他们的衣袖,阻止二人离去。刘柳一脸愤然,大声说道:“你们不能走。你们肆意诋毁春梅法官,还替罪犯开脱罪责,我要报警,你们就等着接受惩处吧!”
同时,周春梅的家属也围上来阻止两人离开。此刻,刘柳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手指快速滑动屏幕拨通了报警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语气急促且坚定地向警方陈述着事情的经过,言辞间满是对温景安和沈凌汐行为的谴责:“警察同志,我要报警!这里有人公然诋毁因公殉职的法官,还为罪犯开脱,性质极其恶劣,请你们一定要尽快处理!”
沈凌汐目睹刘柳这般行径,美眸中闪过一丝冷冽。只见她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在空中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法力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刹那间,刘柳和周春梅的家属们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击中,一个个站立不稳,东倒西歪地摔倒在地,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沈凌汐趁着这混乱之际,一把拉住温景安的手朝着远方走去。
刘柳挣扎着想要起身,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冲着沈凌汐和温景安离去的方向大声叫嚷:“你们别得意,警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逃不掉的!”
电话那头,警察敏锐地察觉到刘柳这边情况紧急,立即以沉稳且专业的口吻询问道:“请您先冷静一下,详细说一下具体情况,包括事发地点、涉及人员等关键信息。”刘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条理清晰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从温景安和沈凌汐最初发表的那些在她看来是诋毁法官的言论,到他们试图为罪犯开脱罪责的种种行为,事无巨细,全都清晰地告知了警察。警察在电话这头认真聆听,神色愈发凝重。待刘柳讲述完毕,警察深知事态紧急,一刻也不容耽搁,果断下令:“我们已经了解情况了,会马上出警。请您保持现场秩序,确保自身安全,等待我们到达。”言毕,迅速安排警力,即刻朝着事发地点疾驰而去。
面对刘柳的行为,沈凌汐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意,随即施展出奇妙法术。刹那间,神秘力量如潮水般涌向那些警察,所到之处,警察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迷茫。在这股神奇力量的影响下,警察们好似全然忘却了一切相关事宜,脑海里有关这件事的记忆,如同轻烟般缓缓飘散,最终被彻底清空,不留一丝痕迹。
不仅如此,沈凌汐决意施展法术好好惩治刘柳一番。她要让刘柳在未来的日子里,被接踵而至的霉运紧紧纠缠,诸事不顺,尝尽苦头。
刘柳和周春梅的家属们原本满心期待警察能迅速赶来,将这两个“胡言乱语、颠倒黑白”的人绳之以法,可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警察的踪影。
刘柳心急如焚,再次拨打报警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线路繁忙的提示音,反复拨打皆是如此。她气得满脸通红,双手不停地颤抖,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怎么还不来!难道就让这两个恶人这样逍遥法外?”刘柳咬牙切齿地说道,额头上青筋暴起。
周春梅的家属们也开始慌乱起来,陈文曲紧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不安。他望着刘柳,无奈地说道:“刘法官,现在该怎么办?这两人如此嚣张,要是就这么让他们跑了……”球球也在一旁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妈妈不能就这么白白被他们污蔑!”年迈的母亲则坐在一旁默默流泪,嘴里不停念叨着:“老天爷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而此时的刘柳,霉运才刚刚开始。她转身准备回法院处理一些紧急事务,却发现自己的车钥匙不见了。翻遍了身上所有口袋,又在刚才摔倒的地方找了好几遍,依旧不见踪影。无奈之下,她只好决定打车前往法院。可站在路边等了许久,路过的出租车不是已经载客,就是根本不停。好不容易等到一辆愿意载她的车,刚坐进去,车子就突然抛锚了。司机满脸歉意地让她下车,刘柳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当她终于赶到法院时,却发现自己负责的一个重要案件的资料不知为何全部丢失了。电脑里的文件也被莫名加密,无法打开。这意味着她之前为这个案件所做的大量准备工作都付诸东流,而距离开庭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刘柳急得在办公室里团团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她拼命回忆可能出现问题的环节,却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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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周春梅的家属们回到家中,整个家里都被阴霾笼罩着。陈文曲坐在沙发上,望着周春梅的遗像发呆,心中五味杂陈。球球回到自己房间,将房门紧闭,独自躲在角落里暗自落泪。妞妞似乎感受到了家里压抑的气氛,不再像往常一样活泼好动,而是安静地依偎在外婆身边,时不时用小手擦拭外婆脸上的泪水。
刘柳在法院折腾了一整天,不仅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反而状况百出。打印机突然卡纸,修好后又发现墨盒没墨了;去茶水间倒水,不小心打翻了热水瓶,差点烫伤自己;与同事沟通案件时,对方却总是误解她的意思,导致工作进展十分缓慢。
傍晚时分,疲惫不堪的刘柳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当她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却发现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锁孔。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拿错了钥匙。她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又返回法院去取正确的钥匙。等她终于打开家门,迎接她的却是一片漆黑——家里停电了。
刘柳瘫坐在沙发上,满心沮丧与无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平日里兢兢业业,为何今天会遭遇如此多的倒霉事。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各种意想不到的霉运不断降临在她身上,让她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