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后头插入不进去第三人的两位,司南嘉摇头叹气的把头放在了秋篱的肩膀上。
"滚,你又发什么病。"秋篱抖了抖身子。
几人很快到了县衙门口。
"怎么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咱就这么直接进去?"司南嘉站在了县衙大门口张望。
这事他们也是头回遇见。
而且瞧着县衙似乎年久失修,因为里头公堂上的牌匾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他们刚才进了县城便发现此地尤为赤贫如洗,想必山匪都不乐意来洗劫的那种。
街道上也瞧不见几个来往的百姓,而在往前瞧去,他们发现又能直接出县城了,这个小县城可谓是小的离谱。
"有人吗?"司南嘉冲着县衙里头大喊。
"有人吗?"里头空旷着直接传出了一模一样的回音来。
见毫无反应,他们几人干脆了当的走了进去。
走近公堂,他们才发现旁边一太师椅上靠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身上套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衫,虽无补丁,但是还是让人们感觉出他并不宽裕的生活。
此时他正打着瞌睡,才对他们的叫喊声雷打不动,充耳不闻。
"喂,喂,醒一醒。"司南嘉在他身旁叫道。
"嗯~"老者迷糊着眼,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
"又碰到何事了?是家里鸡蛋又被偷了,还是与拙荆又吵起来了。"老者似乎没清醒,眼睛也没仔细看向来人,嘴里咕囔出来几句话。
虽然语言有点不同,但是司南嘉还是听明白了,他抽了抽嘴角,看向了黎琬。
"老人家,我们想调查一个村子,地处西南方位,此处……"
黎琬礼貌的询问。
当然他的回应也是出人意料。
"诺,这是案卷房的钥匙,你们自行去寻找吧。"
只见他慢慢悠悠从腰间掏出了一串钥匙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又睡过去,也没细看来人究竟是谁。
黎琬现在不光想了解那个村子,还想知晓这个县城归属何处,居然有这般无用的官府。